个保护,想起我堂堂一介王爷,出门为了保住小命,还要如此下作,心里难过嘛。而且,事先皇兄答应过我,江南不去便是,结果又让我去,我去找皇兄,皇兄避而不见,后来再找,皇兄又去了岳国,所以,我一时就没管住自己的嘴。”
郁墨夜一口气说完,加快了两步,再次偷睨男人脸色。
只见男人平视前方,完美的侧脸,看不出任何喜怒。
她又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其实……其实我这个人自制力还是挺强的,就算一时管不住自己的嘴,也一定是我一个人时,通常在人多的时候,我还是很有分寸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继续睨男人脸色。
她故意这样说,其实是想侧面提醒一下他,在甲板上面对那些官兵,在坍塌的河道边面对他,在茶楼面对信口雌黄的说书人,她可都是死忠死忠地维护他的,毫不含糊。
功过相抵也应该抵了吧?
见男人依旧没有吭声,一副好像在等着她继续的样子,她想了想,她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哦,还有。
还有直呼名讳的事。
“方才,我也不知道那人不是皇兄,然后,皇兄出现,什么都没说,就直接杀了他,那一刻,我就觉得天都塌了,哪里还顾得上其它,就脱口而出皇兄的名讳。”
郁墨夜一边紧步跟着,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口气尽量渲染到极致。
末了,还不忘补充,“相信皇兄能够理解我彼时彼刻的心情,皇兄想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为失去皇兄都哭成那样,皇兄也看到了,可见我对皇兄的一片赤诚……”
“你口不渴了吗?”男人忽然侧首问她。
她一怔,想起方才让他去找水的事情。
还说呢,让他去找个水,找了那么久,才发生这种事情。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