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背上一重,是男人的大掌轻拍上了她的背,一下一下在帮她顺着气。
眼泪却越发汹涌了。
她强行紧绷着身体,不让他看到她的抽泣。
她哭得寂静无声,也只让他听到她的咳嗽。
忽然,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
骨节分明、五指净长的大手。
摊开的掌心上一枚果脯静陈。
她怔了怔,听到他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江南不去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