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果将它抱着,她手被占,没法攀爬上去。
遂又仰头,看着那悬在半空中的麻绳,对着外面大声道:“将绳子再往下放点!”
见绳子未动,她想起放绳子的男人不是一般人,自己方才又是抗旨又是无视他的话,定然是让他生气了。
心里暗嗤,小气鬼,可嘴里却还是得服软不是。
“皇兄,能将绳索再往下放点吗?还是皇兄高瞻远瞩、有先见之明啊,原来早已料到后面要用到绳索,我目光短浅、自以为是,我错了,我没想到后面,刚才就嫌着绳索麻烦,现在才知它太重要了,皇兄大人大量,能再往下放点吗?”
又撇着脚、又仰着脸、又得大声、还说了那么一堆言不由衷的话,她容易吗?
外面的人自是将她的话都听在耳里,不少人都憋了笑意。
王德亦是想笑,抬眼偷睨帝王,见帝王嘴角亦是抽了抽。
郁临旋再次低笑出了声:“没想到四哥是如此有趣的人。”
帝王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眉眼低垂,长睫遮去眼中神色,大手撸着绳索往下放去。
井底,郁墨夜见绳索终于放下来了,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喜欢听好话的主儿。
虚伪!
“来,浓浓,我们出去,我们一起出去……”
出去做什么对狗来说比较诱.惑的事呢?
对了,出去给它找个伴儿。
只是它是雌是雄她还不知道呢。
第三次,她仰脸,问向井口:“五弟,浓浓是男是女啊?”
响亮的回音被送到外面。
所有人汗颜。
帝王薄削的唇边再次抽了抽。
郁临旋笑着扶额,朗声道:“公狗!”
帝王紧随其后沉声:“再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朕将麻绳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