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这两天接连发生的事情，让陆晓芳有些茫然。

程立看起来那么熟悉，可又是那么陌生，一点也不像他以前那个文弱的儿子。

尤其是性格，好像比以前张扬了不少。

“妈，人都是会变的嘛。”程立笑笑道，“你儿子越变越好了，还能保护你了，你还不高兴嘛。”

“高兴是高兴。”陆晓芳叹息道：“就是担心，你总这么冲动，迟早有一天会出事。要是你再惹出什么祸来，我怕他也保不住你。”

“他？他是谁？”

听到了个陌生的称呼，程立追问道。

陆晓芳的神色明显变得复杂起来，她摆摆手掩饰道：“什么他？你听错了吧，我是说没人保得住你。”

程立摇头道：“不是，妈，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陆晓芳道：“你听错了，我就是这样说的。对了，你待会儿试试衣服怎么样，如果不行了我再去换。”

她摆明了是在岔开话题。

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她心里有事。

程立心中暗道：“妈她一定有事瞒着我，她说的那个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跟之前刘建军的事情有关，会不会就是妈说的京城那个熟人？可他又是谁呢？”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程立的心底。

他望了望神色复杂的母亲，心知现在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也只好先将问题放在心底，留待以后慢慢想办法揭开。

……

开车回到家属院外。

由于里面的路不好，程立照例将车停在附近，然后跟母亲步行回去。

快到楼道口时，程立意外碰到个熟面孔。

迎面走过来一名青年，穿着一身休闲打扮，肤色略黑，头上留了个短发。

“老蔡！你这是往哪儿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