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跟许冠文一样，始终留有精英的那份自持…

……

临安，下午两点，媒体见面会。

整个会场被记者包圆了，至少拥挤着上百家媒体。

提问的中心当然是白小飞。

才坐下来，有记者提问：“上午时候，冯晓刚大骂记者，说某些媒体就喜欢挑破离间，这件事您怎么看？”

“…什么事？我不太清楚，能说一下吗？”

小白有点谨慎。

千万不能掉进坑里，然后他还是掉坑里了…

事情是这样的，上午，《芳华》的媒体见面会，有一女记者不知道是不是脑抽，问了冯晓刚“听说您看贺岁片是先看《妖猫传》，后看《九品芝麻官》，为什么这么选择？”

冯导大概有点懵逼，下意识回了一句：“我是两个一块看的。”

记者又追问：“看电影总得有先后吧？”

女记者连续提问，冯晓刚再也绷不住了：“你真给你们媒体丢脸，这问题不是挑拨离间吗？你挺操蛋的！”

女记者当场被骂哭…

原本，小白以为记者会让他谈论对这件事的看法，没想到记者问到：“您觉得《芳华》和《妖猫传》怎么样？”

这特么就像前一秒还在讨论晚上到哪家会所浪，后一秒开车送你回家一个道理…

“…我还没看，不好评价！”

好在小白反应机敏…

“好，那咱们就以一个没有看过电影的观众作为依据，您对这两部片子的心理预期是一样的吗？”

“…”

防不胜防啊！

“从观众角度来说，我当然更期待冯导的《芳华》，不过从从业者的心理，我会更希望第一时间看到《妖猫传》，毕竟耗资十亿！”

说了个自以为完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