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一走进院子就感觉不太对,太安静了:“是不是有变故?”
“确实是安静了点。”秦红鱼点头说道。
“有人在吗?”陆风大声的喊道。
喊完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出来一个声音应答:“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云山陆风特来拜会。”陆风报出自家名号。
“多少年了,又见着云山人了,进来吧。”里面的声音回道。
陆风推开正厅的门,走就进去。
正厅的桌椅摆放很复古,主位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有些消瘦,穿着褂子和黑色裤子,衣着有点民国时候的风格。
“坐。”这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陆风顺着他的手势坐下,手边已经摆了一杯茶,看起来对方已经知道会有人过来拜访了。
秦红鱼也挑了旁边一个位置坐下,眼睛开始打量正厅的布置,想要从中看出一些门道。
“怎么称呼?”
“鄙姓郑。”
“郑先生……”陆风称呼了一声,“茶已备好,看来是知道有人****。”
“昨天有人过来前前后后的打听我这里的情况,不用想也知道,就怕你们不敢来。”郑先生说道。
“既然知道我们会来,那应该知道我们的来意。”陆风脸上不动声色的说道。
郑先生笑了一声说道:“我府上走时了一个女童,前夜招她不回,想必是你们拐了去。”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相当于说开了。
“这两童子可不是你的家人或亲眷,还是放他们自由比较好。”陆风说道。
“生于明朝之人,身是奴籍,自然不是我的亲眷,却是我的财物。”郑先生冷笑反驳道。
虽然这句话有点强词夺理的意思,但是也并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至少在明朝人是分三六九等的,这两个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