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思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顾芸。

看着顾思思空洞的眼神，顾芸忍不住抹了把泪，却不敢让顾思思看到，只好转过身去。

对她，顾思思还会说一声嗯这类简单的回答。

对其他人，顾思思这些天什么话都不会说。

很快，乔灵就到了。

乔灵买了很多吃的来医院。

顾芸接过她手上的食物，问道：“身体养好了吗？”

之前梁墨城打了她好几鞭，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乔灵笑着点点头，说：“都好了，我在医院都住了十几天了，没问题的。”

乔灵拿出一盒鸭脖递给顾思思：“思思姐，你最爱的鸭脖，我跑了好几家店才找到的呢。今天除夕，很多店都关门了。你尝尝看，味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顾思思接过盒子，打开盖子，拿起一个鸭脖尝了尝，却根本尝不出来什么味道。

对现在的她来说，什么都是一个味道，那就是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