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信号，也是一道台阶，一道为双方设下的台阶。

既然对方主动给出双方的台阶，秦九歌自然不可能不接下，毕竟他却是处于劣势，一旦冲突爆发，他或许会令得对方吃亏，但他所吃的亏，定然更大！

当下，秦九歌亦是展颜一笑：“是啊，真让人头疼呢……”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方才那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感，顿时便消失大半。

大周神子笑意吟吟，看着秦九歌，却并不出声。

都是聪明人，许多东西根本不用言语，对方便是能够明白过来。

“呵呵，在等我释放诚意么？”

秦九歌心念一动，方才之事，说起来某种程度之上确实是他拂了对方的面子，不轻不重地打了对方的脸。

而且大周神子此刻实力占优，在他先行给出台阶的情况之下，如今拿捏一番，等待秦九歌投桃报李，也实属应当。

当下，他略微沉吟，而后开口：“如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因为谢玄谢兄之事，神子欠了我一个人情，此事不知神子还可记得？”

“不敢忘！”

大周神子点头，此点之上他倒是恩怨分明。

今日之所以没有和秦九歌翻脸，除了互相忌惮之外，此事亦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如果不是这个人情因果的存在，今日双方或许也难以真正找到台阶来下。

“今日拂逆神子，确是我之过……”秦九歌道，“那当日的人情，便算是一笔勾销！今日之后，你我再无拖欠！”

“神子以为如何？”他轻笑，当日的一个人情，今日拿出来也算是用在刀刃之上。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大周神子暗赞，他虽义气，但却也逃不脱利益。

人情债最是难还，如今以此事了却秦九歌的人情，也绝对符合他的利益。

可以说，双方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