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这份失误。
靳瀚麟沉声而道,“金融秩序动乱,估计,新党下一步就会通过议会发起对我的弹劾。”
靳瀚麟深有自知之明,他也曾统领了十数年的金融帝国,海洋国际在他手上也曾风光无限,中年,转而从政,他同样一帆风顺。
为商,他是海洋国际的董事长,为政,他从央行主席直接荣登总统,他这一生实在是太畅顺了,也曾自信于他对金融市场的把控,可也正是因为这份自信,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靳御不发一语。
其中一个内阁发声,“一旦发起弹劾程序,以现有的证据,势必会收监入狱。”
“如果指控确实,便是终身监禁。”有人附和。
接着有人补充,“即便所有的指控,最后经判决,事实不成立,整个程序走下来,恐怕也要三年五载。”
靳瀚麟,一个荣耀半生,未曾吃过半点苦头的六旬老人,别说是终身监禁,或是三年五载,哪怕是三五天,对他心智的考验都犹如一场浩劫。
位居中央的老人,只剩下一声叹息。
靳御深眸看向他,低声一句,“爸,这只是最坏的结果。”
在外,他鲜少这么称呼,当着外人,从来都是一句“总统先生”,可是眼下,比起一切利弊上的分析,老人更需要的不过是一声安慰。
毕竟,关于结果,所有的道理,是非轻重,靳瀚麟都懂。
“你的想法呢?”靳瀚麟看向他问。
靳御英眉蹙起,略微抿唇,似乎在犹豫着措辞。
一旁的内阁,自然看得懂靳御的苦衷,他抢先,毫无犹豫的说道:“总统先生,为今之计,只有你主动辞去总统一职,根据惯例,总理先生才能名正言顺的暂代总统一职。这样,我党的执政权至少可以拖延到这一任任期结束。”
“这也是你的意思?”靳瀚麟看向靳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