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醇一句,心里更急的是他也想第一时间知道检测的结果。
慕凝安瞥了一眼墙上的标牌,“妇科,不是你该进的地方。”
说罢,她走了进去,将他往门外推,顺势关上了诊室的门。
被挡在了门外,靳寒只能焦急的等着,似乎每一秒都格外的漫长。
一个大男人,坐立不安的在空荡的走廊里踱着步,这种紧张的感觉他已经许久没有了,上一次,好像还是慕凝安在美国生产的时候,他焦急的守在医院的天台,碰巧一颗流星闪过,一个大男人,竟然还矫情的和一个女人似的,对那颗流星许了一个愿。
不知道是不是许愿起了作用,没过多久,他便接到了产房打来的电话,慕凝安生了,母女平安。
听到那几个字的时候,靳寒仰天长笑,近乎痴狂,好在在天台顶,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失常的模样。
过了两分钟,慕凝安走了出来,手里多了几张单子。
“凝儿,怎么样?”靳寒连忙接过她手中的单子,细细看着。
慕凝安浅笑,“急什么,医生开的化验单,还没验呢!”
“好,这就去验。”话音没落,靳寒已经牵着她,急慌的向前走。
从前他赔她来做过产检,妇科的验查手续他还是了解的,穿梭在药剂室与检验室之间,他走的熟门熟路。
检测室外,慕凝安悠然的坐在座椅上,用棉签压着刚刚抽过血的伤口。
虽然她心里也紧张,可她还算是镇定,毕竟身为女人,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心中有数的,何况她还是生育过的人,关于验孕结果,她已有八九成的把握。
倒是身旁的男人,在空阔的走廊里来回踱着步,始终就没有坐下来过。
五分钟,LED屏上弹出了慕凝安的名字,靳寒先行一步窜了过去,对着窗口里的检验师厉声一问,“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