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克诚笃定。
“未必。”靳御淡淡的一句,举杯轻饮下一杯洋酒,继续说:“法方自然已经预料到这样的局面,必然会通过各种渠道完成这些资源的战略私有化,因为按照国际法的有关规定,军方也好,政府也好,是无权对私人财产充公没收的。”
颜克诚听罢,怒上心头,粗厚的掌心狠拍了一下桌面,愤愤地说:“这帮洋鬼头!”
靳御依旧端着那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继续说:“流苏岛的回归,只是万千阻难的一个开局,日后,才是一场真正的硬仗,收复国土易,收复民心难,收回主权易,收回这些遗落民间的珍宝,才是难。”
“关于流苏岛,瀚麟有何部署啊?”颜克诚拈着酒杯,悠然的问。
靳御深思微沉,“父亲一向主张大国风范,仁礼治天下,关于流苏岛的驻守问题,父亲的意思是,派一个一万人的部队驻军岛上,而重兵则放在大陆对岸,这样也可以与岛内行程策应之势。至于岛内,特首将遵从民意,在岛内推举产生。”
“这是放虎归山啊!以岛内现在的形势,没有重军坐镇,难保那些人不会心存妄想,借由时机,以此申请独立!”颜克诚自然也收到了有关流苏岛即将举行游行的情报,听到靳御的说辞,不由得心生忧虑。
靳御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这也正是他所忧虑的地方。
“所以……”颜克诚微微一顿,想听听靳御的想法,“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靳御浓眉微挑,信势决然的看向他,沉声而语,“二十万重军驻守流苏岛,三十万大军驻守对岸。”
颜克诚赞许的点了点头,这也是他心中所想。
“只是,瀚麟他未必会这么想,也定然不会这么做。”颜克诚低眉,神色忧思。
“实不相瞒,昨晚,父亲已与众内阁商议,有关流苏岛的部署,几乎已成定局。”靳御淡然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