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您作为情报特工被派往欧洲,负责欧洲的情报安全工作,长达十年之久,这期间您是欧洲站的负责人,当年发生在法国的事情,包括武器专家的叛逃,以及后来的爆炸案,您是绝对的知情者,负责保护安全屋的一定也是您手下的人,不论您有没有接触过师母,您手下的人必定对其中的全过程悉数知情,可为什么后来当师母被质疑为间谍的时候,安全情报局却保持了沉默?甚至连绝密档案中,都没有你们对师母的身份识别报告?”句句有理有据,靳御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
南华清眉间一紧,“这些事,总理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南华清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履历,这些都是机密,不要说是靳御,就算是总统,也绝不可能知晓的这般详细,可是靳御竟然连时间节点和他的官职都说的如此清楚,显然是对他做过了一番调查。
“回答我。”靳御眉宇峻冷,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英国,军情六处。”南华清暗自低语。
唯独有这一种可能了,靳御一定去过那里,因为当年的一起跨境案件,他受命与英国方面展开合作,不过鉴于协议,这些档案都是两国情报机构的绝密文件,靳御竟然能碰到这些资料,简直出乎了他的想象。
靳御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让对方全无退缩的余地。
对比靳御刚刚对他的亲善,此时的靳御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南华清不由得被对方的气场震慑,一个叱咤风云情报界几十年的专业特工,没有在危情面前露出过半分怯意,此刻却被一个年轻人刺中了要害,险些乱了心智。
定了定神,南华清才开口说:“接下来我对总理先生说的话,我希望您听过之后,不要惊讶,更不要深究。”
“你说。”靳御并没有商量的余地,很显然对方现在处于劣势,全然没有与他谈条件的资格。
“当年爆炸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