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身体的感觉越加的敏感。
靳寒双臂紧紧地圈着怀里的女人,向身体里紧紧收着,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良久,他才平复了呼吸,在她耳边轻轻一咬:“要不是念在肚子里的小家伙,真想在这里就办了你!”
慕凝安咬唇,莫名松了一口气,可能是两个人的第一次留给她的只是噩梦一般的记忆,对于靳寒的每一次亲近,她总会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靳寒走到衣架旁,顺下了一件红色的旗袍,敞开穿到了慕凝安的身上,两只手灵巧的摆弄着一个个盘扣。
系这样的盘扣很是扣手,即便是指尖修长的女人也未必顺手,可她看着靳寒熟练的手法,不禁一个冷笑:“以前没少练过吧?”
靳寒一怔,抬眸看向她:“有一种东西,叫天分!男人不禁要善解女人衣,更要为她心爱的女人把脱掉的衣服再穿回去!”
靳寒的话音才落,走廊里传来一阵喧闹。
“爸!您消消气!”宣亚茹的声音。
嘈杂声渐渐临近,烦乱的脚步声打乱了走廊内的平静。
“砰砰砰!”不像是普通的敲门声,更像是用什么硬物在击打着门框。
慕凝安神色有些慌乱,想必是老爷子找上来了。
靳寒却依旧不慌不忙的为她系着扣子,直到最后一颗扣子妥帖扣好。
几乎是在同时,“砰”的一声,房门从外被人踢了开来。
慕凝安顺势看去,只见靳博渊拄着权杖立在那里,双眸闪着怒光,想不到这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脚力竟然还能这么大。
“爷……爷爷!婆婆!”慕凝安小声叫着。
靳寒体贴的为慕凝安收好领子,这才转身看向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宣亚茹站在老爷子的身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提醒靳寒要克制。
老爷子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