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正在骂骂咧咧:“爷的女人你也敢动,踢不死你。”
这声音太熟悉了。
钱宁又看到了熟悉的张永谷大用,脑袋轰隆一声。
而五城兵马司的变故,让钱三郎气得沉下脸,他抓住钱宁道:“宁你回来的正好,那个纨绔子弟就是这个杨文远的狗儿子,他找他老子帮忙,你不能让三叔没面子,把东厂的人都叫来。”
司礼监已经换了一茬人,钱宁伺候的好,想要一支队伍,杨厚照就给他个东厂副指挥使的职务。
所以他叫个百八十号人是没问题的。
可是现在你要看看打的是谁啊?
钱宁被钱三郎叫的终于回过神,道:“叔,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和纨绔子弟打架的不是你的人。”
钱三郎蹙眉道:“说啥呢?不是你叔我的人是谁的人?除了我谁能叫来这么多人?就是我的人。”
钱宁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钱三郎去拉人:“这是咋了?宁儿,快起来,地上多凉啊?”
地上有心凉吗?
他可能没办法给三叔养老送终了。
钱宁看着钱三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敢把这个残忍的事实告诉叔,叔你打的哪里是杨文远的儿子,那是帝后啊。
吵闹的街道上,陡然间一个无比凄凉的声音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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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缎庄后面的院子,此时跪了满院子的人,由着五城兵马司的人看着,这都是方才跟帝后打架的人,还没发落呢。
他们当然不知道对方是帝后,平日里也是作威作福惯的,所以不怕官府的人,其中包括何大。
但是就是总感觉官府像是自己家一样的老油条,今日也不由得嗅到一丝危机的味道。
因为武城兵马司的人一点也不畏惧他们找来的差官,这些差官是可以将他们送到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