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人以为然,作孽,扫把星,同时又一想,这话反过来说就是太太活该。
太太……
她看向太太哭丧的脸,心里默念,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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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俊朗的少年,他穿着青色阑衫,头戴儒巾,书生气十足的打扮让他儒雅的气质又添加了几分。
这阑衫是仿青衫做的,太祖亲自制订的读书人的服饰……帝以学校为国储材,而士子巾服无异胥吏,宜更易之……
所以这是读书人的象征。
她就是喜欢学问好的少年,学问好长得好,杏花树下,皇榜之前,她一眼就看中了他。
所以她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杨琬滢夺过韩澈手指的易经注解,将它摔倒桌子上:“你不是办公吗?是准备去城隍庙钱算卦吗?不思进取。”
李昭喜欢读易经注解。
她喜欢易经,她说天下学问皆出自易经,她还说易经里有全部国人该懂的道理。
以前他忙着科举,没空读,现在事业有成,但是生活上感到很迷茫,所以就找一些读本过来开,想明白一些道理。
却被人说成要去算命。
韩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道:“相府小姐,不过如此,你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
杨琬滢眸子微眯:“你什么意思。”
因为阿昭是不会看不起任何一本学问的。
再说是饱含阴阳做人之道的易经,她一个相府小姐去只看到算命,不可笑吗?
太可笑了。
韩澈笑着摇头:“夏虫不可语冰。”
一共说了两句话,都是讥讽。
杨琬滢眉梢立起,神色刻薄狠厉:“韩澈,你一定要这样对我是吗?”
韩澈摇头:“不是,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杨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