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因为手中有祖传的字画,赵瑾看上了,人家不卖。
于是赵瑾设套让人家儿子欠债,女儿已经嫁人生了孩子给卖到脏地方,剩下最后一个儿子还想要人家命,这样才拿到画。
而这只是小巫见大巫。
赵瑾盖他那豪华的院子,圈的地都没花钱,当时住的百姓哪里去了?家破人亡啊。
说明白了,之后大家再看见拿碗的,就知道是赵瑾的仇人,也就不阻拦了,主动让出位置,给放到前面。
前面一下子就聚集了人山人海,但是今天的主角还没到呢。
直到午时将近,一辆没顶的骡车,由大群兵士,押解而来。
这骡车上的人正是赵瑾,接下来要受剐的那个人。
看着张望的百姓,赵瑾是最擅长哭的,此时却一声也哭不出来,因为他害怕。
千刀万剐,那要多疼?
很快到了刑场,两个士兵将他半拖半扶地,弄到刑场中央。
那里预先已树好一根大木桩,顶上钉一个铁环,刽子手的两个徒弟分头动手,先将他的头发在铁环上系紧;然后抖开一张渔网,将赤着上半身子的他连木桩都罩在渔网里面,抽绳子使劲裹紧。
赵瑾呼吸难当,低头一看,自己上半身肌肉已经一块一块从网里凸了出来,恍似长了一身鳞片。
人群中这时有人问:“这是干什么?”
赵瑾心里明白,却不愿意听别人跟他解释,他真的一个字都不想听。
因为这就是要“受剐”的开始,他掌管东厂,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刑罚?
——‘鱼鳞剐’,这凸出来的肌肉,正好够侩子手割片用。
刽子手就站在自己旁边,一个彪形大汉,打着赤膊,头上包着红头巾,胳膊上系着红布,行刑用的锋利的刀片也系了红绳。
别人死都是挂孝,刽子手杀的人多,挂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