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王太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杨厚照道:“嗯,儿臣感觉母后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下次不要再难为阿昭了,儿臣还有事,给母后跪安。”
说完行了礼,转身就走了。
太后还挣大这眼睛要说话,可是谁还能听?
太后高声一吼:“王云。”
王云吓得跪下来:“娘娘,奴婢真的没有谎报敌情啊,肯然是皇后娘娘故意隐瞒,等着您去找她呢。”
然后再激怒她,让她去找儿子告状,儿子再误会她,彻底跟她离心。
“呀!”太后捶着胸口:“这个奸诈狡猾的商户女,气死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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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太后再生气,但是她举办宴会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李昭再不待见太后,可总不能让太后丢脸,关上门他们就是一家人了,于是赏菊宴,如期举行。
一大早杨琬滢就穿着打扮好,准备出门。
这时候书房的门响了。
杨琬滢问如燕:“是相公吗?让他到我房间来。”
自打新婚之夜之后,韩澈就再也没进过新房。
如燕已经去找过好多次了,应该说每天晚上都去叫,可是人就是不回来,她有些犹豫。
杨琬滢凤眼一挑道:“让你叫就去叫,你是谁的下人不懂吗?告诉他,我今日会进宫,会见到皇后。”
如燕很快出去了,这次“不负众望”,把韩澈叫回来了。
韩澈一进门,杨琬滢便冷笑道:“怎么叫都叫不回来了,一提我要进宫见皇后就回来了,看来你真的贼心不死,对皇后有情。”
韩澈不愿意理杨琬滢的原因就是他发现这个女人不可交流。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