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全部家当,今后再也不跟娘娘赌钱了。
赢了也不赌,月钱可是她的命,以后还要出宫养老呢,赌博就算了。
“不过娘娘,您为什么这么自信啊。”
李昭眼皮斜向下一瞭,扫了一眼自己的屁股,因为杨厚照还没吃桃呢,哪能哪能那么快就厌恶她呢。
………………
杨厚照中午用膳的时候回来的,刚一进殿,就问下人:“娘娘呢?”
看门口的小火者道:“好像在书房呢。”
杨厚照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中午了,他喃喃道:“还废寝忘食不成?”
说完蹬蹬上了台阶,从正殿的隔断进了书房。
书房里,李昭正在南窗下看书。
杨厚照这次没有走过去吓唬她,直接道:“用膳了,你怎么不饿吗?”
李昭放下账本回头一看,杨厚照今日出门穿的是冕服,十分隆重威严,这是皇帝正式场合才会穿的衣服,说明杨厚照确实没有出宫,一定是有什么是,还是正经事,但是没告诉她。
李昭想知道,于是站起道:“这不是在等万岁爷吗?早上起晚了,万岁爷就走了。”
杨厚照走到桌子前拉起他的手:“你特意等朕?”
又笑道:“看你睡得香,早上没叫你,今天是经筵,要很早就去太和殿,朕走的匆忙,就忘了跟你说,还以为你不会等,现在用午膳了呢。”
经筵?
李昭想起来了,这是王朝特有的一种讲课制度,在天气温和的月份,经筵每个月举行三次。
经筵之日,不管是皇帝还是六部尚书,左右都御使,王侯将相,哪怕是武官,也要卸掉甲胄,穿上斯文的衣服,去听饱读诗书的翰林院侍讲讲习四书五经。
经筵规矩很大,讲课的人需要有规定的腔调,语速,甚至是固定动作。
听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