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凌空惜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是《黄石吞吐术》?不会吧,没听说高欢有后人或徒弟,怎么这世上还有人会这种令人可怕的《黄石吞吐术》?”
“是啊,我也是这样猜测的,只有高欢会这种功夫,可高欢早就不在人世,而他又没有后人,所以就值得人怀疑。”江凤苦笑一声,道出心中担忧之意。
毕竟,当年高欢盛名之下,败敌无算,也结下不少仇家,且又与聂锋是莫逆之交,现在聂锋不在国内,作为知情人,江凤当然想调查清楚,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江湖动乱。
接着又很谦虚地说道:“凌前辈,对于江湖之事,我一介小女子,可就不懂,所以就需要您老人家定夺。”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人所为,当时情景是怎么样,给我说说看。”凌空惜微皱着长长的霜眉,再次盯着那只手镯。
“海容,你是当事人,给凌爷爷说说当时的情景。”江凤叫来江海容,吩咐道。
于是江海容将那天李真为自已看病的时候,出现吸噬手镯里面的灵气的情景,一一说出来。
当时她只看到一丝肉眼可见的绿光在手镯里面溢出,很快钻进李真的手中劳宫穴,然后玉镯由碧绿色变成灰白色。
当时让她吓坏了,因为知道这块手镯是父亲给母亲的定情之物。
“如此说来,那个年轻人的来历就非常可疑了。对了,那个年轻人现在哪儿,可不可以把他带到我这儿来看看,由我来试探一下,有可能这个年轻人只是练了一种邪派功夫,能吸噬玉器里面的能量,而根本不是高欢所拥的《黄石吞吐术》。要知道这世上有各种希奇古怪的功夫,只有亲自会一会那个年轻人,才能判断其功夫的来历。”凌空惜淡然说道,之后将手镯交给江夫人。
“如此来说,只有将那个年轻人带到前辈这里,找个机会来试探其功夫了。”江凤点了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