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大难临头。”
“不吃,我就是不吃,除非你们将那个李真的手砍一只来,要不就砍一只腿来。否则,我坚决不吃饭。”
江海容躺在充满卡通气息的柔软大床上,大声说道,只是手里还拿着一块巧克力,连同嘴上都涂了一圈黑色的,象长了胡子一样滑稽。
门外,保镖大毛担忧的对灰衣老者说:“福伯,这可怎么办,容姐我们叫了几十遍都不肯出来吃饭,这若让夫人知道了,还不剐了我的皮啊。”
福伯镇定的说道:“不用急,夫人这次去上燕京办事,还要十来天才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只是容姐这个要求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对了,昨晚阿刚他们没有成功吗?”
“没有,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被那小子讹去一千多块钱。”
“一千多块钱,怎么会这样子?”
“那小子将他们全部点了穴道,再向他们要服务费,说是服务了他们,理应收费。”
“切,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这样厉害,看来老夫要亲自出马了。”
“福伯,你这年纪,还要操持家里大小事务,我看还是等军哥回来再说吧。”
“阿军陪夫人去燕京,要十天才回来,可容姐能给我们十天时间吗,她一天不吃饭,我们就难受一天。万一弄得容姐有个三长两短,你我可是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是是,大毛错了。”保镖大毛不住的拭着额上的汗水。
这时,里面又传来江海容的话,“你们不提着李真的手或脚来,我是不会下楼吃饭的,到时候,妈妈一回来问我这么瘦,我就说是被你们逼的。”
外面的谈话她都听到了,心里对李真更加好奇,昨晚她叫福伯派十几个人去找李真的麻烦,没想到不但失败,反而被讹去了钱。
“啊呀,姑奶奶,你千万别这样说,我们这就去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