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是即便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根本无法传达到他的耳中了。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下的血泊中，那是一汪鲜红刺目的颜色，向他宣告着我临死时所承受着的一切。

“啊——”

他抱着我的尸体，仰头长啸，撕心裂肺，俊逸的五官因着怒吼而纠结在一起。

极少把情绪挂在脸上的他，眼中流下泪，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我尸体的脸颊上，可是这一切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已经无法参与。

“夜哥哥！呜呜……夜哥哥你终于活着回来了！”

玉幽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方才她明明跑了，这会儿居然又跑回来。

就在我疑惑她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快速地来到了司夜的身边，跪坐在他跟前说：“夜哥哥，是辰帝，辰帝杀死了我姑妈和萧然，我好怕……我……我不敢出来。”

我皱紧了眉头，玉幽简直太不要脸，居然为了逃避罪责，对司夜说谎！

我正担心着司夜会被她蒙骗的时候，司夜突然敛去了脸上的痛苦，遂即转眸看向玉幽，木讷地问道：“你说……你看到阿然被辰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