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的变化。
我们静静的等了一会儿,野兔仍旧完好无损,时不时的挣扎两下,却根本挣脱不开绑住它的布条。
就在我们等的快要失去耐心,已经决定放弃的这个猜测的时候,我看到野兔先是古怪地挣扎了两下,然后便咣当一下倒在了地上,四条腿伸得笔直。
从倒地到停止挣扎,大概连一分钟时间都没有,但是我能看到它依旧在喘息,整个身体就像是被麻醉了一般。
之后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我看到野兔的毛发里有鲜血渗了出来,军医拿起一旁的树枝轻轻一碰,那些毛发便全部脱落,这才发现,野兔身体上的皮已经不见了,俨然变成了一只被剥了皮的兔子!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
我说:“昨天有几名士兵最先下了水,照理说,他们几个的毒发时间应该更早。可是按你所说的,他们似乎是集体同时毒发的。”
我说完这些,叶北和军医也一脸的困惑。
然后我又接着说出自己的推测:“且不说他们的毒发时间为什么会那么统一,单单就这只兔子而言,它从碰到水到毒发的时间,这断病毒的潜伏期应该远不及那些士兵,难道仅仅是因为它体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