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野心最后成全了张狼。

也不能说是成全，只能说是帮了张狼的忙，也帮了凌云市的大忙。

让他们双方节省了大量的时间，接下来的谈判很顺利。

只要不是明显不合理，很苛刻的条件，凌云市一概不再提异议。

只是因为涉及到的东西太多，研究合同条款，研究合同文本措辞，比较耗费时间。

石莉娜用了三天的时间，完成了涉及二十个亿，未来产值好几万亿的投资项目的谈判。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张狼和张昌华分别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明白，然后握手笑道。

“哈哈……哈！”

两个月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命运真的很有意思。

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会在这种场合下握手。

投资建造汽车制造厂的合同签完了，可是东北已经进入冬季。

气温随时都会降到零下，开工建设是肯定不行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利用原来的老厂房，对军工厂和国营工厂的工人进行培训。

八十年代的工人和九十年代的工人比，还是比较淳朴的。

当然，什么年代，什么时候，什么工厂都会有一些刺头。

石莉娜的谈判，在张狼看来，最成功的就是转变了所有工人的身份。

八十年代军工厂和国营工厂的工人可是非常牛逼的。

厂长没有权利开除工人，没有权利扣工人的工资。

如果一个工人不求上进，不想进步，不想入党，那么厂长还真把他们没有办法。

石莉娜最成功的就是，争取到了自主权。

汽车制造厂有权开除违反纪律，违反厂规的工人。

当然，凌云市也争取到了工会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