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抓紧让二大爷入土为安!其他的回头再说!”张狼装作思考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是········是!马上!我们这就去安排给我爹发丧的事情!”张安庆哈着腰,连忙答应道。
这会只要不把小四送公安局去,张狼说什么是什么。
等张安庆四兄弟走了,四大爷笑道:“还是狼崽有办法!几句话就把他们训得服服帖帖的!”
“这事,本来争得就是一口气的事!只要让他们把这口气泄了,剩下的就好办了!”张狼笑着说道。
“四大爷!二大爷的后世还要你多操心!安庆大哥他们毕竟还年轻,没啥经验!”
“这不用你说!二哥的事我还能不上心吗!唉!只可怜我这二哥!老实一辈子,最后却落了这么下场!”说到二大爷的丧事,四大爷摇摇头叹息道。
“四大爷,柳海浪两兄弟的事情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赔给他们一人三千块钱的医药费是村里出的!另外给他爹和他娘另外安排了一处院子,老人单过!反正村里有退休金,他们老两口倒也不至于饿着。只是·······柳家老爷子被气病了!”
“我知道了,这事交给我吧!我这次非制服他们不可!还敢去镇上告状!真是不知道羞耻是何物!”张狼冷冷的说道。
“狼崽!你可别犯糊涂!可不能再动手了!”四大爷担心的嘱咐道。
“放心吧!这次我既不打他们也不骂他们!”张狼冷笑道:“我好好称量称量他们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你打算怎么办?”四大爷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从京城请来了一个豫剧团,我准备让他们在村里唱一个星期的墙头记!”
“墙头记?你小子就是心眼子多!”四大爷笑道。
墙头记可是一处流传非常广的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