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槛上抽着眼。
“爹、娘、干娘、嫂子。”张狼挨个打过招呼,又冲着老爹问道,“爹,今天我师傅来过了吗?”
“来了,给你爹扎了针,还开了一付药,让你明天带下来。”张母在一旁回答道。
“爹,扎完针感觉怎么样……好了没?”张狼关心的问道。
“你这孩子……哪有那么快,不过你别说,老神仙就是厉害,?扎完针出了一身汗,现在轻松多了。”张父吸了口烟,开心的说道。
“有效果就好,您这病急不来,得慢慢调养,对了没让师傅给干娘瞧瞧?”
“怎么没看?不光给你干娘号了脉,连你娘也给号了脉。还给开了方子。”张父回答道。
“怎么样?我娘和干娘的身体没事吧?”张狼紧张的问道。
上一世母亲因为一场感冒早早的离世,这是张狼心头永远的痛,是他的一块心病。
可又不敢贸然去劝母亲进城检查身体,这个年代可不流行健康体检,没病没灾的谁也不会去医院,小病小灾都是能抗就抗。
“没大事,就是说你娘和干娘身子骨弱,需要好好调理调理。”说完,张父有些自责的说道:“都是爹这身毛病,拖累了你娘,让你娘吃了那么多苦。”
“他爹,说这些干啥,我一点都不苦,现在狼崽回来了,我以后啥也不干了,把身体养好了,就等着抱孙子。”张母安慰着张父,说着还看了唐菲菲一眼。
张狼在旁边看的明白的,心说:“这家没法待了,要不一会还不知道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来。”
“娘,我不在家吃晚饭了,我赶着上山做晚课。”张狼赶忙和爹娘打了声招呼。
跑到地窖里拿了一根用盐焗过的野猪后腿,匆忙离开家。
一踏上山路,张狼就忍不住开始奔跑跳跃,这是过去张狼参军前,用七年时间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