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高举的马刀突兀从中折断,看到有人胸前炸起一蓬血雨,看到战马一声长嘶,猛地仆倒在地。把来不及从马蹬中抽身的主人压的粉身碎骨,他不由微微闭上了眼睛。
微微地一摆手,手下的侍卫放下了车帘。
没有什么好看的了,更没有得意和炫耀。用一种先进的科技去摧毁一股原始地力量,对一个来自先进文明的人来说,那绝对不是较技得胜的喜悦。然而眼前这股落后的力量,却一直以为他才是世界的主人,视掠夺为常事,以力量决道义,那就唯有以暴制暴,让他安份下来。
近了。更近了,在付出惨重代价之后,鞑靼铁骑冲近了,继火枪收割了大批生命之后,手雷、榴弹炮开始制造大批残废。对方地箭雨已经很稀落了,稀稀落落地落在明军的盾牌上、火枪的伞形挡板上……
这个时候,明军的阵营还纹丝不动,没有受到一点冲击。
随即。彭小恙拔出了两柄钢叉。猛地一捅马屁股,哇呀呀地怪叫着。领着长枪大矛巨斧地边军战队扑了上去。他的马术已经相当不错了,武艺的高强和火器打击给对方造成的心理威慑克服了彼此马术上还存在着的差异。
双叉挥舞,荡开两柄马刀,锋利雪亮的钢叉一吞一吐,锋利的尖刃就变成了流淌着浓稠鲜血的凶器,对面地蒙古骑士胸前搠出三个血洞,翻滚着摔下马去。
更多的鞑靼勇士悲愤地呐喊着冲了过来,恍如困兽犹斗的狼群一般拼死搏杀,双方犬牙交错地纠缠到了一起,刀光剑影,鲜血纷飞。
一朵厚重的白云忽地遮住了阳光,厮杀的草原上变得阴暗起来,远远的,红娘子的大军追杀了过来,号角和呐喊声惊天动地。
那是一片山坡高原,云层移动着,阳光移动着,阳光与阴影的边缘就在白衣军奔跑地前锋线上,迅速地向这边移动着,那些英勇地战士,就象追逐太阳的追风战士。
明亮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