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药性发作重蹈覆辙,立即就欲抽身离开,杨凌猿臂一伸,牢牢扣住她结实圆润的小蛮腰,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哪会那么无耻?没下药,真的没下药,不信我喝一口”。
不等红娘子阻止,他就拈起崔莺儿的酒杯,把那半杯残酒饮了下去。崔莺儿又好气又好笑,对他故意贴着自已喝过的地方饮酒故意装作没看着,却嗔道:“你这个人有没有点正经?亏你还是国公爷!”
“当然正经,国公爷嘛,就得有点国公爷的派头,我岂会干出那种宵小之事?我会等着你主动为我宽衣解带。”
“你!”崔莺儿被他一再撩拨,真的有点恼了:“你这人没点正经”,她甩手欲走,偏那语气说地就象小儿女呕气,似嗔含娇,却听不出什么怒意。
杨凌微笑着握紧她的手不松开,柔声道:“莺儿,你不愿意么?”
崔莺儿被他灼灼的、深情的,有点霸道的目光看的心里慌,那双眼睛不敢再看她,慌乱地低了下去,房中静谧,一时有种旖旎的气氛悄然浮起。
从来没有体会地这种滋味的崔莺儿正被这种气氛憋地发慌,杨凌咳了一声,刷地一下换了副起嘴脸,很严肃地道:“你们聚众造反,纵横南北,祸害不浅,如今败亡在即。照理说,朝廷唯有全力歼灭,将尔等名正典刑公示天下,以正国法,断不会宏恩予以招抚……..”。
“嗯?”红娘子迷惑地眨着一对星眸,有点跟不上杨凌思维地跳跃速度。
“我现在在谈公事”,杨凌咳了一声,解释道。
“喔!”很乖地回答。声音轻的象是小猫地呻吟。
大明皇朝威国公杨凌和叱咤风云、纵横天下的白衣军最后一支造反力量的首领红娘子,在仙台山半山腰一幢富绅避暑所建地别墅中开始了招抚会谈。
杨凌一只手揽着红娘子的纤腰,另一只手为她布着菜,嘴里交待着朝廷的政策。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