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瞪着他,一双腿哆嗦着,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桥下边去:“你……..你喳呼啥呀你?唵?你生怕人家不知道是咋的?”
刘大棒槌纳闷地挠挠头,说道:“国公爷,俺是为了您的安全,这些摆摊卖货的都占道了,太拥挤了,俺……..俺知道国公爷爱惜百姓,可咱们也不能这么惯着他们呐,再说也就赶开一小会儿”。
杨凌哭笑不得,他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眼睛,道:“大棒槌啊大棒槌,这……..这是尼姑庵呐,本国公又未携带女眷,我个大男人跑尼庵来拜的什么佛,上地什么香?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你……..你……..你不知道人言可畏啊?”
刘大棒槌一拍脑门:“哎哟!对啊,唾沫星子淹死人,闲得无聊瞎扯淡的人多着呢,咱得注意点儿是不是?明白了明白了,对不住啊国公爷,俺……..俺忘了,俺这就去”。
刘大棒槌追回去大叫一声:“都滚回来!”然后把人马都召集回来,匆匆嘱咐几句,那些家将们回头看看杨凌发黑的脸色,马上都象霜打的茄子,蔫了。
再瞧他们,虽然布成一道防线护着杨凌,却一个个鬼鬼祟祟的,也不敢说话,要有人和他对个眼神都赶快扭头避过去,好象生怕人家知道他是谁似的。
他们刚刚喳呼完,唬得那些乡民抱着茶叶蛋锅、搬着测字摊子正要躲避,现在却又变成这副模样,好象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地,杨凌站在桥上。目睹此情此景,一时悲从中来。
刘大棒槌兴冲冲地跑回来:“国公,没事了,俺叫他们屁都不许放一个,没人再……..,咦?国公爷,你喘地好厉害,这手怎么啦?是抽筋吗?”
“国公爷。您别不说话啊,你光哆嗦哪成啊,您......这是要拔剑吗?要不俺帮您拔得了”。
杨凌噎了半天,可算顺过气儿来了,他抽搐着两只手道:“好、好好,快帮我拔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