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当先冲在最前。
他左右的亲兵侍卫队足足三千人,愣没一个敢跑他前边去的,他们不是不想护侍在国公前边,可是国公嫌他们碍事,前边一有人他就着急,他也不说话,就是非得催马冲到最前边不可,亲兵们不放心,再冲到他前边,杨凌马上提缰再次向前。两下里跟赛跑似的,把后队扔地太远,亲兵们见此情形不敢再冲,只得乖乖跟在马后。
三千仅仅穿戴着轻便胸甲的轻骑。两翼分张成雁翎阵形,护卫在杨凌两翼随他推进,甲胄鲜明,鞍鞯整齐,十分威武雄壮。
全副戎装的骑士们,在一面面迎风猎猎的旗帜下,腰佩短刀、斜挂战弓,左手持绘着上古猛兽的牛皮骑盾。右手一杆血红长缨地漆枪竖指天空,精钢打造的三棱枪刃上,血槽宛然在目,闪着狰狞的幽光。
这些只是围绕在杨凌周围百步之内地骑手,再向远看,全部笼在已经开始变淡地雾气之中,只能影影绰绰看到他们齐整的军容和冲宵地杀气,却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马。
“国公爷疯了。他要亲自上战场!”这是三千亲卫一致的看法,所以每一个人心情都非常沉重,沉重无比。有谁见过这位国公爷舞枪弄棒呀,他玩得了这玩意儿嘛,要是万一有个闪失。这不是给我们添累吗?所以每一个兵还没打仗呢,就很害怕。
刘大棒槌紧紧盯着神经有点不正常地大帅,他已经和几个最亲近的侍卫商量好了,有什么后果他兜着。一旦敌踪出现,马上由他把大帅敲晕了,然后三军尽出,等国公爷醒了想要出气,让他拿根长枪去戳尸体好了,那样比较安全。
静寂的中军只有齐整的脚步声,“箜箜”地如同有节奏的鼓点,踏在每一个战士的心上。前方是一座石桥。一半显现在视线内,一半还隐在虚无缥缈的雾气当中,就在这时,一串清脆的马踏声起,马踏飞快,蹄铁踏着桥面青石路面清晰可闻。
“轰”地一声,举盾、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