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的婴儿脖子上。
“不要!”提着鱼叉的侍卫颤抖着声音叫道,一阵清晰地骨骼脆裂声,襁褓中地婴儿啼哭的声音戛然而止,靴尖用力,踩断了婴儿稚嫩地脖子,又把他母亲的脊柱踩断。
沾着血的靴子向前跨了一步,两个侍卫惊恐地退了一步,持着鱼叉的侍卫颤声道:“周大人。你……..你做什么?”
另一个哆嗦着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大人你……..你杀……..杀人冒功!”
周德安唇边绽起一丝阴沉的笑意,说道:“你说对了,很聪明!”
“啊!”那侍卫立即意识到自已也是被灭口地对象。他猛地拔出单刀,向周德安冲了过来,完美的一刀,带着凛冽的刀风。
刀刃堪堪劈到周德安额头的刹那。周德安的身子忽然错动了一下,刀贴着衣袖劈下,周德安的手已象虎钳一般死死扣住了他的扣弯。
一扭,骨断,手向上一滑,顺势夺过了他手中的刀,刀反撩向上,从下阴到咽喉。将整个人开膛破肚,血光迸现地刹那他闪到了一边,防止鲜血溅到自已身上,那侍卫被这一刀几乎分成两半,倒摔出两尺多远,嗵地一声落在地上。
“快来人!周德安杀人灭口!”
持鱼叉的侍卫一声大吼,手中钢叉攸地掷出,周德安把头一偏。“嗵!”铁叉扎进门框。尾柄颤颤嗡鸣。
周德安掌中刀闪电般刺出,那个掷出铁叉立即返身欲鱼跃出窗的侍卫被钢刀从后腰刺穿。整个身子一下搭在窗沿上,软绵绵的象两截破布,一动不动了。
听到叫声的两名侍卫先后冲进门来,提着刀惊愕地站在外屋,用一种陌生地眼神盯着他们的大人,周德安的眼神就象鹰一样锐利,在他的注视下,这对瑟缩地侍卫就象雄鹰俯视下的一对耗子。
他们没有方才在屋里的两个侍卫那种直接的视觉刺激,头脑还能保持些清醒,一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