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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疯子一听,不悦地道:“他们如此行为,怎么能得民心?这样下去,兵马再多还是土匪强盗,纵然官兵一时奈何不得,早晚也必败无疑。出发前我再三提醒,他们还是不听”。
赵潘低声道:“大哥,咱们一家既然上了贼船,那就下不去了,可是要干就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依我看,刘六、刘七虽然悍勇,却不是成大事的人,光是咱们一路兵马军纪严明,如何能得民心?大哥的义举,全被他们一笔抹煞了。”
赵燧瞪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赵镐左右看看,见只有门口两个亲兵,是原来赵家的家丁,便低声劝道:“大哥,二哥说地是,咱们虽是被迫入伙,可是看如今官兵无能,我们起兵时不过千把人,短短两月聚精兵数万,如果小心经营,说不定真能取得天下,可是刘大哥这么做,民心丧尽,咱们……..?”
“噤声!”赵燧肃然摆手制止了兄弟,不发一言,默默坐回椅上。他对朝廷**多有不满愤懑,不过从未想过起兵造反,直至为了家小性命。不得不屈从刘六,可是真的入了贼伙,他才发现,朝廷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瞧这趋势也未必就不能取得天下,心真地活了起来。
不过象刘六等人所为,根本没有放眼长远,所过之处只是烧杀抢掠。大逞淫威,此举太失民心,这样下去如何成事?要成大事,文人、士绅就得区别对待,等到势力壮大,其中便不乏投机者、有野心者、或迫于形势者前来相投,现在不分良莠一概抢光、杀光,只能逼着这些人坚定地站在朝廷一边。倾其所有与义军作对,这样下去,现在的声势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可是兄弟地提议也断不可行,义军刚刚起兵,才不过数万人马。就开始自生异心,互相猜忌,那也不用朝廷打了,光是自相残杀。就得灰飞烟灭。然而迁就刘六也不是办法,他又不肯听自已良言相劝,这该如何是好?
赵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