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有过鱼水之欢,这江彬食髓知味,竟是一日无她不欢。可是现在王满堂回了娘家,他总不好公然来往,表兄答应盘下王现眼的宅子送他为礼,可是这么大一幢宅子,简单收拾一下也得好些日子,那怎么受得了?
这次查抄贪官家产的事还没结束,不过江彬已经顺手牵羊,收罗了一大笔横财,就连樊陌离那两个妖娆的小妾,他也和代知州说好,回头卖与他家为奴,于是便在王现眼地宅子旁先买了幢小院儿,想先把王满堂接过来。
虽是纳妾,无需大礼,可是江彬毕竟是头回办事,也打扮的一体光鲜,前脚送走了杨凌,后脚就使小轿得讯,霸州文武官员仓促参加,未及置办礼物,喜酒是喝了,财礼簿上打了一大堆的白条,准备回去后再派人补上,一听钦差遇袭,抓了大批强盗重回霸州。官员们一哄而散,全去接钦差了。江彬在家里却吓了个魂飞魄散。
表兄竟是一个江洋大盗,这也罢了,他竟然还去钦差面前劫囚车,这罪过还能轻得了吗?想起自已曾对张茂透露过张忠的死活,江彬顿时如丧考纰。万一表兄把这件事招出来,这罪名那就可大可小,全看杨凌心情了。如果杨凌想要办他。大可据此安他个通匪罪名,那样岂只官职不保,还有杀头之罪呀。
一众军中将佐僚属不便离开,眼见将军愁眉苦脸,便有一个这两日混地熟些的百户向他询问,江彬哭丧着脸把事情说了,众将官面面相觑,也没了主意。这些大头兵不学无术。识的字的都没几个,这事有多严重,他们也实在心中无数。
核计半天,霸州千户张多多一拍大腿道:“将军,卑职有个主意。你看行不行?”
江彬犹如捞了根救命稻草,一把扯住他地手臂道:“什么主意,快快讲来!”
张多多眨巴眨巴眼,说道:“将军。您说过,国公爷和您在鸡鸣驿时是旧识,以前的交情是极好。这一次国公爷抓捕贪官,又重用将军,显然是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