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沧州等地清理丈量屯田了。
目前较近的蓟州、沧州等地已经传回消息。地方豪强、官员、军中将领的确有许多侵吞屯田,致使士兵无地可种,以致生活无着,被迫携妻带子逃离故乡的,经过屯田清丈,我们清理出了这些土地,责令地方官豪势缴归国有,加强了朝廷对屯田地控制。
但是下官觉的此令出自内廷。却名不正言不顺,那些被责令退还贪污田地的地方豪强、官员士绅藉此大造谣言,指摘刘公公专权擅断、独霸朝纲,对刘公公的个人名声十分不妥,明明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得益者是天下百姓,受损者却是刘公公个人,内阁为什么不能站出来承担责任呢?”
刘瑾先还没听明白,听到后来大乐。原来是自已人,他正想谦虚几句,人群里忽然‘嗤’地一声笑:“马屁精!”
殿里人虽多,可是很肃静,这句话清清楚楚传入刘瑾的耳中,他顿时脸色一沉,黄景四下看看,找到了说话的人。立即不悦地冷笑道:“杨都给事,这个殿堂是议政的地方,请你说话斯文些,清丈土地,有利于朝廷、有益于百姓,难道谁能反驳么?”
杨慎才学出众,但是毕竟年少,正是锋芒毕露地时候。那种沉稳练达的政治家。莫不是从一腔热血的少年时代一点点磨炼出来的,杨慎却还不曾遇过挫折磨难。加上举荐他的人是杨凌,老爹又是大学士,在官场人事上也很少遇到撩阴腿、使绊子的,这性情还是冲动了点儿。
他慢悠悠地起身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火能煮食取暖,亦能焚屋伤人。端看你怎么使用罢了,丈量屯田,确是一桩好事,屯军**已不是什么秘密,早该清查了。可是屯军将领不守法度,所以要查,如果这负责清查的人也不遵守律法,那么是解民以厄呢还是雪上加霜?”
黄景做了十多年的给事中,杨慎一个毛头小子官却比他大,早让黄给事心中不满了,他冷笑道:“不要故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