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拓拔嫣然低声道:“去了叙州,万事自已小心,现在世子落在都掌蛮手中,你的处境最是尴尬,若是一味求和罢兵。损了朝廷地体面,不但钦差不喜,巴蜀官员必然也不满意。可你若是主张出兵,不免又被人怀疑你趁机陷杀世子。谋求荣华富贵,唉,沉默是金,能不开口少开口吧”。
朱让槿今天穿了一身箭袖征袍,更加显得唇红齿白,风流倜傥,听了拓拔嫣然地话,他朗声笑道:“嫣然过虑了。我朱让槿心怀坦荡,什么富贵荣华,不过是过眼云烟,这蜀王之位,父亲就是送给我,我还嫌它拘束的人难受呢。可是王兄现在陷落在那些蛮人手中,那是我地同胞手足,我怎么也得想法子救他出来。旁人说些什么。我又何必在意。”
拓拔嫣然娇俏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呀。就是这个我行我素地脾气不好,要不然凭你的才学,王爷怎么会不喜欢你?要知道收敛”。
朱让槿摇摇头,轻笑道:“王兄的才学、人品我都佩服的很,你为什么欣赏我,却不喜欢王兄?还不是因为我个性张扬,我行我素,不似王兄那般为人严肃拘谨?”
拓拔嫣然为之莞尔,摇头叹道:“你呀,你呀……..”,可是她的神色间却满是欢喜,显然朱让槿正说中了她的心事。
她想了一想,又道:“你既去叙州,我在成都也没甚么意思,这两日便返回小金川,王府的事务都安排妥当了么?”
朱让槿笑道:“王府的事不需要我操心,后天大管家就从陕西回来了,父王正在静修,王兄不在时都是由他来处理王府事务地”。
拓拔嫣然不悦地道:“这些规矩真是莫名其妙,同样都是蜀王的儿子,长子可以代王爷掌管整个王府,可是任何事务你连一点边都不能碰,还得处处避嫌。银安殿你连门都不准进,可我父亲的座位我可是想坐就坐,想起来真是叫人生气。”
拓拔嫣然替他抱不平,朱让槿却一副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