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倭寇一定来得及反应,他们可以迅速退回古道深处,或者立即向两侧密林隐没,而那里埋伏的官兵并不多。很难达到全歼敌军的效果。
何炳文紧张地盘算了一下,如果静候中军过来,前队一千名倭寇一定可以抢在洪水到达前逃出去,以他们的战力,立刻就可以成为一支祸害一方地队伍。要循踪剿灭十分困难,如果尽歼前队倭寇,放洪水堵住谷口,倭寇唯有转头向回走。这条古道是浙闽之间唯一的通道,他们的粮草就算够大军往返之用,那时浙江军方必然也已得了消息衔尾追来。
想到这里,何炳文厉声说道:“快,左手第一门炮,炮口对准谷口,马上放炮。其余火炮对准前队倭寇,第一门火炮一响。其余火炮、擂石、弓箭一齐发射,务必全歼这股探路之敌!”
荆离和严虎弟等人闻言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阴险的笑容,后边两个将校也嚓地一声还刀入鞘,站开了半步。
何炳文地兵果然训练用素,他一声令下,立即冲过去几个士兵,扯开大炮上地草衣。将炮口缓缓移向峡谷谷口。火折子点燃了引线,令人恐怖的“嗤嗤”声随着一线火花飞快地烧向炮口……
福州城东城门处警卫森严。两排官兵持枪佩剑,远远站出半里地去,寄居在城外地逃难百姓被远远地赶开不许靠近。一个穿着鹌鹑补服地文官和一个海马补服的武官立在城门外遥遥地看着远方。
远远的一队人马行来,个个都是一身短打扮、腰间佩着刀剑的武士,看起来象是镖局的趟子手,走在最前边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魁伟大汉,那阔口浓目和粗壮的身材,站在相对纤弱地南人士兵面前,令人望而生畏。
陪在他旁边的那个青年汉子看着就顺眼多了,一副笑吟吟的面孔,长相英俊、身材修长,腰间佩了一把狭长的利刃。
“鹌鹑”和“海马”见那三十多人走到近前,急忙迎上前去陪着笑脸道:“两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