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雪儿、玉儿,个个那么可爱,可能是因为他住地原本是家父的宅子吧,大人对我一直很客气。后来他身子有了暗疾,我随他下江南,一路朝夕相伴……
杨大人没有读书人的那种愚腐拘谨、没有朝中为官的道貌岸然,唉!或许是我岁数虚长了些,比较了解大人地心意,他也喜欢和我聊天,尤其每天为他针灸时……”。
高文心唇边露出甜蜜的笑意,轻柔地道:“大人从不聊什么国家大事、也不聊诗词文章。就是些寻常的事情,为了哄我说话,他明明不懂医道,还常常问起,呵呵……他有时说些匪夷所思的见解,我事后仔细想来,还真地有些道理……。
不知不觉地,我特别喜欢和大人在一起。一边诊治。一边聊天,心里会有一种……一种轻轻暖暖的水流涌动地感觉。渐渐地……我在大人面前经常会不经意地逾越做奴婢的本份。他也不恼。
我觉的我在他面前,不是一个女神医,也不再是一个罪官之女,既不用摆架子,也不用谨小慎微,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发脾气就发脾气,在他面前,我活的好轻松……”。
高文心吸了口气,发出一声荡气回肠、令人心颤的幽叹:“一仙,到这时,我知道……自已喜欢了他了”。
唐一仙到底年龄尚幼,纵然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象高文心体会地这般深刻细腻,她听的痴了,半晌才喃喃道:“是这样……的感觉么?”
高文心闷在心里的话儿既已倾吐,便对她讲起了两人一路南行地点点滴滴:百姓冲击钦差行辕,他叫人护着自已先走,在太湖边不顾旁人在场,毫无大人架子地哄自已开心,越说越开心、越说越甜蜜。
待针灸完毕,高文心轻轻拔起银针,满面春风地轻笑道:“好啦,你再睡一宿,精神就完全恢复了。我去厨下先把银针炙烤一下”。
“嚓”地一声响,高文心启开门扉,抱着针匣出去了,唐一仙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