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翩翩一礼,眼帘垂着,转身向后院深处走去。
杨凌怔了怔,脱口唤道:“文心,你生我气了?”
高文心霍地停步转身,珍珠缎裙甩开折摆,露出一双裹着雪白绸裤的修长美腿,膝胫笔直,说不出的好看。
“我怎么敢?大人这话从何说来?”高文心眉尖儿一挑,雪白的玉靥微微胀红起来。
杨凌低笑:“傻丫头,你生不生气我还看不出?只不过我猜不出这才刚刚回来,你心事重重的为了什么?”
高文心里一酸,一双眸子顿时朦胧起来,杨凌慌了,连忙迎上两步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我不在京时,有人欺负你了?啊!是不是李举人又来找你地麻烦了?”
高文心珠泪盈盈地睨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忽地说道:“没有,我只是盘算,这可就到了三月了。”
杨凌诧然点头道:“是啊,那又怎么啦?”
高文心泪痕未干,忽然又促狭地笑了,那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媚:“那就是还差七个月了!妾身想起大人堂堂的威武伯爷、内厂大提督,再过七个月就要披盖头、坐花轿,心中就不由替你难过。”
“啊?”杨凌想起当初一句戏言,莫非文心还当了真?
高文心见他模样,好似解了气,她娇躯一扭,纤细的蜂腰长腿款摆错落,施施然地去了。
杨凌怔立了一会儿,才满脸苦笑地回了暖阁。一家人又聊了一阵,夜色已深。杨凌便携着幼娘回了房,韩幼娘卸去外袍,穿着薄裳纱裤坐在床沿上,她打散了秀发,褪去罗袜绣鞋,宽大的裤脚里露出两只白腻地小脚丫,那模样柔媚中透着几分清纯可爱。
杨凌心中一热,走过去揽住她在颊上轻轻一吻。笑道:“我的幼娘好生可爱,相公恨不得和口水吞下了肚去。”
韩幼娘仅着了月白小衣……她被相公的亲热话弄得晕淘淘的,一张俏脸顿时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