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道:“北城线报说,这两日有个游方道人出没于一幢未完工的道观,我想去查个明白”。
那主簿忍不住插嘴道:“大人,北城一带,包括那幢未完工的道观,兵马司也是查过地,并未发现异样”。
伍汉超反诘道:“道观虽查过,可曾查过那个道人?你既说那道人可能是寄住在那里,如今天气寒冷,那道观内可有被褥或生火痕迹么?”
“这个……”,那主簿语气一窒,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柳彪皱了皱眉,悄声道:“伍公子,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官兵搜了一天一夜,早已是人困马乏,如今还未到四更天,加上大雪迷城,我看还是待天亮再点齐人马去搜查吧”。
伍汉超束了束腰带,将剑挂上,说道:“真若有疑的话,大军过处早已引起歹人警觉了,我独自去瞧瞧”。
柳彪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也不再相劝,说道:“好吧,我陪你走一遭”。
大雪仍纷纷扬扬,又起了风,呼啸着卷着团团雪花,夜色迷迷朦朦的,灯光下视线不及三丈,地面上松松软软的,柳彪从值更差房叫起四个亲兵,六个人骑上马奔北城而去,一路上重要路口仍有官兵把守,验过了柳彪的腰牌才挥手放行。
树林内,刘老道、翠儿和一个弥勒教徒呈品字形紧挨着站着,惊恐加上一番搏斗,让他们一个个都气喘如牛,刘老道眼睛滴溜溜乱转,只想找个机会逃出去,可是那黑漆漆地夜色中随时可能蹿出一个要命的女罗刹。没有翠儿和那个弥勒教徒的保护,他根本不敢独自逃开。
双方甫一交手,在道观房梁上把风的大盗就隐约听到了动静,红娘子蹑在翠儿身后,跟出地洞时尚无法确定她是否起了二心,因此只叫他小心戒备,这时听到兵刃撞击声,不消红娘子吩咐。便去洞口将里边地人唤了出来。
群盗还以为被官兵保围了,留了一个大盗看住杨凌,其他人提起兵刃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