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引起地方官府和敌方秘探的注意”。
杨凌将详细情形又叙述了一遍;焦芳听完想了想道:“大人同去么?”
杨凌苦笑道:“我若不守在他身边,如何放心得下?恐怕要吃、吃不下。睡、睡不着,自然是要守在皇上身边的,我就以代皇上去边关视察为借口同行便是”。
焦芳地神色顿时缓和了下来,微微沉吟道:“那么........此计可行,但是为慎重起见。到了大同,应当秘密知会大同巡抚胡瓒知道,他是大同一道的最高军政官员,目前虽说是杨一清统兵、苗逵督军。他手上至少可以调动两万人马,有他暗中照应,方保万无一失”。
杨凌略一沉吟,颔首道:“甚好,这事内阁几位大学士是瞒不住的,介时皇上就先以圣体微恙为借口拖上两日,估摸着我们到了宣府时,再由焦翁通知李、杨两位大学士。
到那时木已成舟。他们也只好帮着遮掩,有你三位坐镇京师,我就放心了。至于其他地官员么........由内阁三大学士晓谕六部九卿即可,再下边的官员概告以皇上龙体欠安,暂不升朝。”
焦芳想起李东阳、杨廷和发现皇上不见了时,那副暴跳如雷的模样,不禁有些头痛,他叹气道:“好。到时请皇上下道密旨吧。否则门下可镇不住这两位大学士”。
他想了想又道:“另外,建储居守要如何安排?”
杨凌瞠目道:“建储居狩?什么建储居狩?”杨凌有点露怯。只听说过清朝皇帝木兰秋狩,离京打猎叫秋狩,逃难离京还叫秋狩,怎么明朝时也有一狩?
焦芳也是一怔,他想起这位大人只是个秀才,一朝登天才位极人臣,对于朝廷制度不甚了解倒也正常,便释然一笑道:“建储居守是例代皇朝必遵的律令,大明已有近百年皇上不曾离京,这旧制平素无人提起,难怪大人不记得”。
焦芳呷了口茶,又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