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韩幼娘哎呀一声,轻笑着跳前两步,慌得杨凌赶紧拉住她。
韩幼娘挽住他一条手臂,脸颊贴在他臂上轻声道:“人家想起他的可恶,就忍不住嘛,不过......杨三哥在家乡时可是吃喝嫖赌、不学无术,你要是想给他个差使,可得想好了。
哥哥在刑部当差。常跟我说那里上上下下的官儿都对他有些畏惧,以他爽朗地性子也难得交下个知心朋友,还不是因为那些人怕着你?杨三哥的品性......要是他拉大旗做虎皮,仗着你的声名为非作歹......”。
这种事古往今来实在不少,杨凌听了微微点头。也觉得这个刺儿头来了京师,养着不是,打发出去也不是,着实有些为难。别看他现在畏畏怯怯。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在杨家坪时仗着是村里最大家族的人,就偷鸡摸狗、惹得四邻厌烦了,看来倒是不能随便找个差事就打发他了。
高文心鼓起勇气一番表白反把杨凌吓跑了,气得她坐在椅上生了阵子闷气,想象着明年此时杨凌活蹦乱跳的没有事,只好盖上红盖头嫁给自已地情景,心中越想越觉有趣。忍不住噗哧一笑,那口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她走到床边举起灯烛低头看了看,那位书生气息平稳,胸前淤血放尽后高烧已渐渐控制住了,交付厨房熬地药已经送来,只是现在太烫服用不下,高文心便想先为他针灸一番。
她返身取过针灸药包,搬把椅子坐在床头。刚刚摊开针袋。那书生轻轻呻吟一声,已慢慢张开了双眼。高文心惊喜地道:“公子,你醒了?”
那书生此时不究仪表,满脸胡茬,不过虽在重伤中,一双眸子却仍晶亮灵动,显得十分精明,他疑惑地望着眼前这个容貌俏美的少女,好半晌才虚弱地道:“是,我好多了,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这里......是什么地方?”
高文心喜孜孜地道:“这里是京师杨府,你是我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