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理所当然的以为必须跟了我。说实话,如果不是阴差阳错成了我的奴婢,可能现在相遇,她会对我敬而远之呢。”
韩幼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娇嗔道:“相公总有那么多道理,你当幼娘愿意多个姐妹来分享你么?可是爹说的对。你现在官儿大得不得了,若不纳妾你我背后都要让说道。
再说,杨家里面相公这一房人丁最是单薄,相公是一脉单传,让杨家这一房子孙兴旺。那不只是你的责任,也是我地责任,相公待幼娘能一直这么好,幼娘就知足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或许你说的是。如果换一个时机,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可是她落难,为你所救,何尝不是缘份?
听说张皇后擅专独宠,不许先皇宠幸别的女人,结果招致许多大臣指责她恃宠而骄,不为宗庙社稷着想。如今先皇这一脉就只有当今皇上了。还有人说……”
她迟疑了一下,看杨凌脸色平和,才道:“还有人说当今皇上是太后因为百官指责她不能诞下皇子所以抱养的儿子,名不正言不顺呢。高高在上的皇后、太子都可以因为这些家务事惹得旁人议论纷纷,幼娘可不想落个妒妇的名号。”
杨凌知道前些年先帝在位时朝廷里就为这事大闹过一场,所以只是付之一笑,可他随即想到如今正德已经做了皇上,民间何时又传出这种谣言?敢诋毁当今皇帝?
虽说流言无凭。自已来到这时代后也发现。民间胡乱传些野讯闲闻,官府并不太在意。可是如果出自有心人的授意,那目的就不简单了。
杨凌隐约记得宁王造反,好象用地就是这一条罪名,他不禁一蹙眉头道:“幼娘,你这话听谁说的?”
韩幼娘见他脸色慎重,不禁有点儿慌了,她吃吃地道:“幼娘是……是严家娘子上门闲聊时听说的,听说翰林院的许多学士私下都说过这事儿,如今在京里传的很邪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