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封信和被现场抓到的匪盗确是有的”。
谢迁和李东阳听了不禁对视了一眼,杨凌当初没有对王家死缠烂打,如今便不会愚蠢地趁着皇帝大婚地时候打压对方,王平的说法十有**是倒打一耙,可是明知如此,难道能眼睁睁看着故人之子受难却袖手旁观?
谢迁捻着胡须沉吟片刻道:“我等听了王府家人求告,一时不知所谓,只因事关故人之子,所以跑来看个究竟,倒不是有意妨碍司法。本官也相信杨大人地为人,不过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君子以厚德载物,同为朝中大臣,杨大人是否可以网开一面呢?”
杨凌迟想起王景隆无比仇恨的眼神,那紧紧咬住他衣衫、吐血不放的疯狂举动,心头不由一寒,硬起心肠道:“诸位大人可知王景隆引出杨某家眷,意欲如何报复?那手段实是人神共愤!常言道王子犯法与蔗民同罪,杨某也是官,只因他要伤害的是我的家眷,我便撤了诉告以示君子厚德,若是他想害地是个寻常百姓呢?岂不是因私废公、因人施法了么?”
几位大人闻言不禁语塞,李东阳迟疑一下,站起身来走到杨凌身边。微笑道:“杨大人,借一步说话”。
杨凌对这位李大学士颇有好感,见他态度和霭,便随着他走到一边,李东阳诚恳地轻声道:“ 杨大人,老夫卖个老,叫你一声贤侄,你与王家的恩恩怨怨。今日且不去谈,老夫只从你这方面来想,王景隆生活优渥、不通世故,骤逢大变,难免心怀怨愤,心态失常,所幸他并未给你造成伤害,你放他一马。对你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今日诸多大人看在王尚书面上,向你一个晚辈求情,贤侄卖这个面子,以后同朝为官,总是方便一些。皇上大婚,这时候弄些不开心的事让他知道也不合适呀,况且你若能以德报怨,王尚书必然心怀感激。
王景隆不过是一介书生。纵然恨比天高,又有什么能力害人?他行凶未遂,有这么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