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冲突,就算张绣肯放过自已,锦衣卫整个权力层也断然不肯甘休,而东厂、乃至东厂背后的司礼监,被自已抢去税监之权,更是绝不会放过自已。
苗逵如此开诚不公,就是料到了自已必然面临的局面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看来西厂重开,摊分了东厂和锦衣卫的部分权力。明里暗里已经遭到东厂和锦衣卫的打压了,所以苗逵才迫不及待地想拉自已作为盟友。
这对自已来说实是难得地机会,这件事合则两利、分则两败,如果自已真被推上那条路,那就是没得选择的选择。杨凌想到这儿。当机立断道:“杨某自奉了圣旨,心中也自忐忑不安,如果有苗公公提点帮助,那是杨某的福气。彼此合作,杨某求之不得”。
苗逵眉梢儿一挑,呵呵笑道:“好,咱家没有看错人,杨大人果然爽快,如此我们便一言为定”。
苗逵说着举起手来,与杨凌轻轻相击三掌为誓。
西厂厂公苗逵、内厂厂督杨凌,便在当今皇后娘家的茅厕之中定下了合作大计。
泰陵上。一群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囚犯赤着脚,拖着哗啷作响的细铁镣,在监工的号子指挥下,努力地拉着纤绳。地上铺着一排细木,数十条绳索系着一只硕大无比的石龟,正在向工地上拖运。
但是这些囚犯只能负责地面工程和周围地河道清理、果树栽种等工作,要害地方是绝对不许他们经手地,如果要这些囚犯进到地宫作工。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要给皇帝老儿陪葬啦。
此时运往工地的石龟,龟甲上方是一体雕成地一座圣号石碑。整只石龟因此奇重无比,身子前倾与地面几乎成了三十度角的囚犯群中,忽地有个犯人肩头的绳索断了,那人猝不及防,一头栽到地上,呛了一嘴土,下鄂顿时鲜血淋漓。
他吃疼之下还未及惨呼,劈头盖脸又挨了监工几鞭子,抽得衣裂破裂,露出后肩细皮白肉,被抽处已肉绽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