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本事我哪敢招呼你?”
杨凌原以为这位公主府地女官定是个容嫫嫫般的刁钻婆娘,可是瞧这位公主府女官,年纪不过刚刚四旬上下,保养甚是得宜,皮白肉嫩,风韵颇佳,瞧起来竟是十分的端庄秀丽,一笑起来温柔款款的,竟看不出丝毫刁顽戾气,不觉有些意外。
女官听永淳一说,不禁抿嘴儿一笑,嫣然道:“奴婢正奇怪着呢,公主殿下怎么象是和谁呕气似的,原来是以为奴婢以奴欺主”。
女官说着笑容一收跪了下去,满脸委曲地顿首道:“奴婢五岁入宫,习宫廷舞乐礼仪,侍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宁清公主许配驸马,是先帝弘治爷钦命奴婢任公主府女官,照料公主起居,操持公主府事务,奴婢对公主照料地可是无微不至啊。
说到驸马,天子家的事本不是该奴婢多嘴的,可是天子家的规矩可比不得民间,皇上还有敬事房照应诸事呢,公主府难道能马虎了不成?
驸马爷常常未经许可入宫,而且经常酒醉而返,如此招摇,叫臣子们瞧去岂不丢了皇家体面?奴婢虽是一介女流,可也是奉了圣谕地,先帝爷信任,许了奴婢这差使,奴婢也知道这是处处得罪人、里外不吃香的差使,可是就是被打死也不敢装聋作哑视若无睹呀。
婢子侍候了太皇太后,再侍候宁清殿下,一直是谨小慎微,诸事不敢马虎,公主殿下要是认为奴婢做的不对,那便打杀了奴婢吧”。
这女官说着垂下泪来,转首对围在殿中的宫女太监们道:“去,取笞条来。奴婢冒犯了永淳公主殿下,今日就由得公主殿下打死算了,皇家体面要紧,你们可不许出去胡言乱语”。
那些宫女太监听了顿时跪了一地,此起彼伏地哀求道:“公主殿下饶命啊,卢总管忠心侍主,奴才们都是亲眼见到的,公主殿下开恩哪!”
永淳公主听了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位卢女官口口声声太皇太后和先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