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娘预料中地事,如果真要迎些姐妹进门儿,幼娘倒情愿是她们呢”。
她说着拉住杨凌地手,柔声道:“相公,那日我们决定去法场喊冤。都知道如果事不可为,便只有陪着你一死的份儿。幼娘生是你地人,死是你的鬼,可是玉儿、雪儿妹妹,还有文心姐姐可没理由陪着咱送死呀。咱可不能对不起人家。
唉!如今玉儿雪儿终身有了依靠,文心姐姐都十八岁了,成了老姑娘,却......皇上把她赐给了咱家。就是咱家的人了。相公回头和皇上说一声,不如把她也收了吧,反正妾比婢身份也高不了哪去,皇上不会计较这事儿的。
要说起来,文心姐姐可是对相公恩情最重呢,要不是那个什长被她做了手脚,几位尚书大人绝不会那么轻易就认罪的,相公不知还要受尽多少波折才出得来”。
高文心是钦命贬入奴藉的人。子子孙孙都要为奴为仆,如果找个由头脱了她地奴藉,倒是真的报答了人家。杨凌没有想过纳她为妾,不过经幼娘这一提醒,倒真的考虑起如何为她脱藉来。
韩幼娘见他想的入神,还以为相公有些意动,不禁又羞怯地推波助澜道:“玉儿妹妹说,看文心姐姐的体态模样。很好生养呢。说不定七郎八虎......”。
“嗯!啊?......”杨凌省过神来,不知道韩幼娘在说些什么。他正要再问一句,溪下一人高的蒿草林中一阵谈笑声,两个俏丽的女孩儿走出了小路,瞧见二人,欣然唤道:“老爷,幼娘姐姐”。
杨凌抬头一看,只见雪里梅、玉堂春笑盈盈走来,雪里梅一身青衫,怀中抱着一具古琴,玉堂春也穿的象个婢子,挎了一个篮子,她是习舞乐地,虽是一身婢子服装,走起路来仍是步履轻盈,如风摆柳枝,姿态曼妙之极。
二人身后,高文心刚刚转过草丛,她的一头青丝用青帕包住,神态娴静地随在二人后边走过来。
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