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明暗暗点了杨凌一下,寄下这份人情,就悄然退了下去。杨凌听他口气,似乎认得自已身份,心中惊疑不定。可是现在已到了门前,他也不能丢下一个苦命女子掉头便走,杨凌定了定神,推开楼门走了进去。
楼阁不大,房中有桌有椅,桌上还有一壶酒,几个拼盘,看来教坊司收了银子招待客人还是蛮周到的。再里边便是一张绣床,床幔分挂在两旁的金钩上,绣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只穿着亵衣亵裤,一瞧见有人进来骇得目眦欲裂,立即惊恐地挣扎起来。
她这一使劲挣扎,连绣床都跟着晃动起来,杨凌这才发现她手脚被白绫系在木床四角上,这女子秀发绫乱,头上缠着白布,隐隐还渗出血痕,一张通红的脸孔,嘴里也系着一条白绫以防她咬舌自尽,这般扭曲挣扎似若颠狂的模样,除了那曼妙成熟的身材尚可一看,脸蛋儿可真是看不出美丑了。
杨凌连忙插好房门,走到她的身边,那女子眼神更加焦灼悲愤,她拼命地挣扎着,口中唔唔直叫,杨凌忙道:“你不要怕,我是......想来搭救你的。”
那女子听了一怔停下了挣扎,惊慌的眼神似信非信地打量着他,杨凌见她只着亵衣,娇躯曲线毕露,饱满丰盈的酥胸将湖水绿的胸衣高高耸起,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颇为不雅,连忙拉过一床锦被替她盖上,轻声说道:“小姐勿需怀疑,在下是受高文兰、高文举两姐弟之托,来搭救小姐的”。
高小姐听到自已堂妹、堂弟的名字,这才信了,她唔唔地叫着,眼中又禁不住流下泪来。杨凌忙道:“我给你解开束缚,你且莫要声张,稍后我们再详谈救你逃脱之法”。
高文心连连点头,杨凌将她口巾和绑住四肢的白绫解了下来,高小姐一把拥住被子颤声道:“妾多谢恩公救命大恩!”
杨凌别过头去道:“高小姐先不必谢我,能伸以援手我自会援手相助。但是有句难听的话我可得说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