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下旨,显然又对自已个人仍然很是信任,一时间苗逵心中翻来覆去,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弘治感到头脑一阵晕眩,有些想要呕吐,他硬撑着道:“第三道旨意,晓谕各地卫所驻军,严守关隘,全军戒备,所有藩王不得擅离封地、不得无旨进京,否则以谋逆论处!”
他说一道旨意,那秉笔太监磕一个头,然后提起笔来勿勿写就。弘治听秉笔太监写罢,匆匆念了一遍,嗯了一声道:“就这样,下去用印吧”。
弘治说着又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把太子唤进来,朕要和他说说话儿”。
杨凌走进了朝房,这朝堂是一个长长的通间,里边光线昏暗,因为皇帝病危朝会已停,这朝房里现在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正没精打彩的文官背对着他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杨凌也没惊动他,径走到墙角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往椅背上一靠,只觉得腰酸背痛。
那日从锦衣卫出来,杨凌本想先回家去瞧瞧,马至护国寺街见院中已熄了灯火,不想扰了幼娘,便连夜赶回了山中,也亏得他没有耽搁,朝廷的旨意也是风雨不误,他前脚进了帅帐,后脚圣旨便到了。
根本不曾稍歇的杨凌立即又率大军返京,这一路疾行更加辛苦,比起他单骑狂奔却慢得多了,五千官兵足足走了三天一夜,至今日才返回京师。
杨凌在朝房外已覆了圣旨,可是等了会儿传旨太监还未召他进见,杨凌想起如今皇上的病情,看样子说不准儿什么时候才能见他,便躲进了朝房想先歇上一会儿。杨凌并直了两条腿,长长地出了口气,合上双眼迷迷糊糊地歇息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听到一阵脚步声响,半睡半醒的杨凌睁眼一看,见到几个不相识的人走了进来,能有五六个人,都是三四品的文官,杨凌见与已无关,便又合上眼睛养神。
这几日三位大学士仍有宫中办公,各司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