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来,满面春风地吩咐中军官准备酒筵,要与副参将一齐款待张春、刘绍堂两位大人,以尽地主之谊。鲍尽忱听了再也隐忍不住,他怒冲冲地一抱拳,大声道:“诸位大人,卑职身有不适,今日杨参将就任,卑职不得不抱病迎接,这酒筵却无福消受了,鲍某先行告退了,失礼!”
说完他也不待杨凌回答,抱拳后退三步,霍地一转身,蹬蹬蹬下台去了。张春望着他的背影微微摇头:杨凌这个参将是皇帝钦点的,将来的前程绝不只于一个参将,连这点眼力都没有,你还妄想坐上主将的位子?
只是......鲍尽忱在军中资历甚老,颇有些对他俯首听命的官佐,真要狠下一条心来和杨凌拧着干,这两个人一个是军中老将、深孚众望,一个是御前新宠,得罪不得,自已夹在中间,以后可就要头疼了”。
他想到这里,不禁担忧地瞧了刘绍堂一眼,只见这位第二副将也苦着脸向他望来,两人目光一碰,相视一叹,同时大摇其头。
辰时一刻,杨凌在柳彪的帮助下顶盔挂甲、肋下悬剑,出了参将大帐。
杨凌听钱宁说过,这些年国家安定、除了北疆,战事并不多,京师三大营几乎没有用武之地,是以军纪松驰,京营的主将如果家眷在京,是不必长驻军中的,反正往返城中与南苑的距离马程并不远,他本想着晚上回家去住,但是今日一进大营,鲍参将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杨凌倒不想走了。所以昨晚便遣柳一清回城一趟,将自已驻在军营的消息知会了幼娘。
杨凌这时仍未将鲍参将的无礼太放在心上,官威久而自存,毕竟自已才是军中主将,时日久了声威自然崛起,鲍尽忱的影响就会慢慢减弱,只要他现在不再来找自已的麻烦,这事儿还是打个哈哈揭过了的好,两人共掌左哨营,如非必要,大可不必和他闹得太生分。
此时校场上连得禄的第一司已列队整齐,等候参将大人检阅了。这个麻子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