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见幼娘穿这月白裙,长袖紧腰裙摆如云,显得身子单薄了些,不禁担心地道:“你再加件比甲再好,昨儿刚刚出了场透汗,可再受不得凉了”。
幼娘扶着他到了炕头儿说道:“如今四月天了,穿多了难受着呢,相公,你快趴下,我给你瞧瞧伤势”。
两个人早已风雨几度,杨凌倒不介意在她面前裸露身体,他趴在炕头儿让幼娘宽衣,好在那时还没发明内裤,这小衣够肥大的,脱得也容易。
幼娘轻柔地替他褪下小衣,瞧见有一部分粘连在臀部上,竟然不敢去动,还是杨凌自已忍痛扯了下来。杨凌的屁股虽被打得皮开肉绽,其实并没有伤筋动骨,好好将养一番估计连疤痕都不会落下,可他这两天到处奔波,伤口一裂再裂,现在有些地方还在渗着血水,原本粉光致致、娇嫩无比的一个大好臀部,都要变成大花脸了。
韩幼娘掩着口儿,泪花直闪,杨凌觉得屁股有些凉,扭头瞧见幼娘伤心模样,不禁奇道:“幼娘,怎么了?我走路虽觉有些疼,可没觉着伤筋动骨呢”。
韩幼娘吸了吸鼻子,伤心地道:“相公的创口久伤未愈,再治好了也要落下疤痕了”。杨凌好笑道:“那又如何?又不是我娘子的小屁屁受伤,呵呵,家里有药么?给我敷上点儿,只要不痛也就是了”。
韩幼娘又羞又气,她白了杨凌一眼,嗔道:“相公整日的油嘴滑舌,不说一点儿好听的”。杨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黠笑道:“相公不说好听的么?昨日不知是谁趴在我怀里听得脸红心跳、神魂颠倒呢”。
韩幼娘“呀”地一声,羞得颊腾双晕。她身子刚好,心一跳得厉害就慌慌的有些气喘,幼娘招架不住地跳下地,说道:“相公,你先歇着,幼娘这就去街上买药”。
韩幼娘刚刚拉开房门,就见两个健仆抬了软榻,上边趴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进了院子,后边还跟着两个家仆,提了不少东西,韩幼娘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