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如麝的那股香味儿,比她骑在马上从身旁一掠而过时更加浓郁。
马小姐心中羞窘不已:“看他一表人材,想不到也是如此好色,竟然趁机占我便宜”,马驿丞也觉得他直接搀扶女儿,有些孟浪了,不过这时救儿子出狱要紧,自已就这么一个独生儿子,真要有个好歹,便是要他用女儿换儿子那也是肯的,所以只做视而不见,抢上来也道:“有什么主意不妨说来听听,不瞒杨公子,闵县令和我都是当兵的,这律法......咳咳,如果公子有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不管有没有用,马某都承你的大恩啦。”
这一下杨凌可是骑虎难下了,他为难地看了闵县令一眼,这位县太爷如释重负,很‘大方’地摆手道:“对对对,你们读书人心眼儿多,有什么好办法只管讲来,我最头疼升堂问案,下边要是鞑子兵,我大刀一挥便罢了,恼便恼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听来听去只有老爷我没理,实在无法给他们判这个理,弄得我一听见鸣鼓我心里就打鼓”。
“这个......这个......”,杨凌道:“常言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案情经过我是全程目击,倒是不必赘述了,不过既然案情集中在那王老汉是被打死还是年老体衰自然而死,这个。。。。。就要对他的身体情况,以前有无病史等等要全面了解一下,然后找出破绽,才能把责任一推二六五,还堵住他们的嘴,叫他们说不出话来“。
“好!”闵县令击掌叫好,嗓门大得把杨凌吓了一跳,马驿丞也欢喜得连连搓掌,说道:“杨公子果然了得,老夫只是着急,又不能公然把儿子从狱中提出来,听你一说,好象大为可行,我儿既然没有打他,那么这老东西肯定原来就有毛病,闵大人呀,这件事还要麻烦你派人好好了解一下呀”。
闵县令没口子地答应道:“好好好,没有问题,到底是读书人呐,我老闵头疼不已的事,听你一说大有门道,还是读书人阴损